摘要:一晃眼,這也是二十年前的照片了,消失殆盡的都市村莊讓村落里第三產業的勞動婦女不斷向西遷移,顯然向東是不合時宜的。不論是柳林沙門還是廟李陳寨,每一個跋涉到此需要生存的按摩女都成就了今天惠濟橋的聲名遠揚。...
原創 王小輸 鄭在輸入 2022-10-01 15:38
發表于河南
每個時代精力旺盛的鄭州青年對城市邊緣的村落逐漸熟絡的核心緣由是,村里頭鱗次櫛比的洗頭按摩房。
沙門村 一個甲子 惠濟橋
從沙門,柳林,劉莊,杓袁,高皇寨這些個一路向北的村落沒有在人們心中留下痕跡的主要原因是終點的花園口太過醒目他們只能被輕視或屏蔽掉。這些村落里按摩女人數的多寡,取決于村子的規模,人口的流量以及與主城區的距離,
當你看到每天清晨在花園北路上通勤的男女,你就會明白夜幕降臨后有多少需要發泄的肉體和安慰的靈魂。
一晃眼,這也是二十年前的照片了,消失殆盡的都市村莊讓村落里第三產業的勞動婦女不斷向西遷移,顯然向東是不合時宜的。不論是柳林沙門還是廟李陳寨,每一個跋涉到此需要生存的按摩女都成就了今天惠濟橋的聲名遠揚。城中村的改造并不會像ZF喊出的口號一樣言之鑿鑿,到點兒就會嘎然而止,這不,惠濟橋的改造成就了新一輪的按摩產業天堂---大彭莊。
從 滎澤八景
如果讓青樓祖師爺 管仲
晉書 南開朱門 北望青樓
這群有錢有閑還放縱的不正是妓院的最理想的消費人群嗎?于是為了迎合詩人們的喜好,妓院進行了產業升級,花盡心思培養了許多長得漂亮又多才多藝的“高級技師”,
甚至讓許多文人以攜妓春游為榮。有人會問封建禮教不是講究“潔身自好”嗎?這些詩人怎么敢放縱呢?在西漢之前確實是這樣,社會風氣保守到連自己老婆都不敢太親近。
當時有個叫張敞的大官因為太愛自己的老婆,每天要給她畫完眉毛再去上朝,后人會用畫眉一說比喻夫妻恩愛。但這事被人舉報了,導致張敞品行不端,不再重用,這種氣氛下被壓抑太久的文人們心照不宣,認為需要有一個地方可以放縱自己,甚至開始宣揚逛妓院是風流才子的行為。
直到唐朝他們克制了幾百年的欲望終于壓不住了,玩嗨了的詩人們不僅為妓院行業慷慨解囊,還經常免費代言,把自己和“技師”的故事寫成詩廣為流傳,
有一天也不知道哪個人喝高了靈光一閃,聯想到了魏晉時期的青樓,于是一下子所有人的詩句都用青樓來指代妓院。這種創造新名詞的機會在互聯網時代簡直屢見不鮮,在古代只有滿腹經綸詩人的隨心所欲才能被更多人認同,并流傳百世。史書記載,唐朝不僅僅開滿了青樓,達官顯貴還養了私妓用來招待客人。長安客人孫逢年就養了 家妓 妓席,
在宴會中請妓女參加,名氣越大越好,白居易同學就是妓席的狂熱愛好者,在席間寫了大量詩歌,更離譜的是,平康坊是長安城最著名的青樓集中地。
而科舉考試的場地竟然就在平康坊邊上。考生考完試后可以直接來到平康坊,孟郊的《登科后》就寫了這一場景?!按猴L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杜牧“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李白更直接把尋歡過程寫成了《對酒》,唐宋文人沒逛過青樓,都不好意思寫詩,
這樣的瘋狂到了明朝才稍微消停了一點,因為葡萄牙人帶來了梅毒。達官貴人為了保命不再頻繁出入青樓,這時候老鴇們開始產業升級了,從小培養女孩子學藝,不讓她們接客,直到長大了被哪個金主看上了再賣個好價錢,她們被叫做“ 清倌人
這也是很多人以為青樓女子賣藝不賣身的原因,然而對于那些女孩來說少賣幾次身和只賣一次身并沒有什么區別,最終都會淪為權貴們的玩物,一旦失寵下場非常悲慘。文人騷客的筆墨,仿佛給青樓蓋上了一層藝術與愛情的遮羞布,人們津津樂道于名妓 與詩人的愛情故事,卻看不到底層妓女的悲哀。
今天你奔赴大彭莊去追尋200元的激情或愛情,同時背負著失去5000元的風險和丟臉。在夾縫中發泄和吟誦是這個時代的特質,也是你詭異生活里里充斥著淫詞艷曲的一首藏頭詩。